2016年5月4日 星期三

Who can it be now?


Who can it be now?


我想像著自己的改變,
不是只有酒精之後才能感覺到的那些。
我想像著遠遠的看著自己,
我想像著近距離的看著自己,
我想像著解脫式的甩了你跟我自己兩巴掌,
我想像著坐在熟悉的日本料理店裡吃飯,
我想像著傍晚此起彼落的喇叭聲,
我想像著晚上那潮濕又悶的氣味,
我想像著Damien Rice從布幕走出來坐著開始調整自己的吉他,
我想像著能給予自己在乎的人些什麼的自己,不只是陪伴,
我想起了巴黎的那間小酒館,那頓晚餐,
我想起了Victor Hugo
我想起了波蘭的公園,
我想起了王牌冤家,
我想起了那些住過的Hostel的味道,
我想起了克羅埃西亞男跟我說著對自己的國家沒有認同感,然後吃著隔壁日本女孩的豆腐,
我想起了高威回家的那條路,
我想起了那小小的廚房,
我想起了手指頭的蒜味,
我想起了那些長出來的繭,
我想起了鳳凰公園的那隻鹿,我們一前一後以同樣的節奏靜靜的一起走了一段路,那感覺真的很神奇,你會感覺心裏頭有一種很奇特的舒適感,很安靜,像是被水包圍著一樣,如果你不會,不用勉強。
我想起了早上五點的Luas,
我想起了早上六點四十五車子裡那些人的表情,

我想像著大家再聚在一起的時候,
是多麽的一樣,
也多麼的不一樣,
我感受著自己的改變,
不是只有酒精之後才能感受到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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